宋綿的新婚禮物是在任聲和程覆領證的前一天送到的，薄薄的一個信封，任聲接過來的時候問宋綿不會是張賀卡吧，得到否定的回答後又對宋綿說：這得是張沒填數額的支票她才會開心。宋綿笑罵了一句你太物質了之後，任聲才打開看，她還真沒想到會是張照片。

照片裏任聲舉著相機不知道在拍誰，程覆坐在她旁邊趴在桌子上枕著胳膊睡覺。

胳膊擋住了程覆大半張臉，卻仍能看出來他在偷笑，似乎知道剛剛任聲在偷拍他。

照片裏的他們看起來比現在年輕幼稚很多，卻讓任聲內心一陣波瀾。

旁邊宋綿還在嚷嚷：我之前翻電腦的時候看到的，應該是高三午休的時候我拍到的，怎麽樣，好不好看？心不心動？懷不懷念？可惜就是那時候手機像素不高……

程覆下班回家後任聲舉著照片問他：你早就喜歡我了吧？你那時候知道我在偷拍你嗎？你偷笑什麽呢你？

程覆看到照片也笑了：是啊，我早就喜歡你了，也知道你在偷拍我，至於笑，當然是因為開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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